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
穆司爵往椅背上一靠,勾了勾唇角:“牛排的味道怎么样?”
许佑宁自诩人生经历十分丰富,但接吻的经历却少得可怜,主动权一交到穆司爵手里,她就开始手足无措,被吻得头昏脑涨,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一秒比一秒稀薄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穆司爵带进了房间,更不知道穆司爵的手是什么时候圈住她腰的。
“这个……”护士弱弱的说,“穆先生是院长亲自带过来的。”
许佑宁一早就被穆司爵的电话吵醒,挣扎着从被窝里起来,去隔壁推开穆司爵的房门。
想到这里,许佑宁果断夺门而出。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紧闭的房门,默默的曲了曲手指。
陆薄言看着穆司爵:“那天晚上现场就你和许佑宁两个人,你没发现她有什么反常?”
靠,怎么就不长记性呢!穆司爵这种恶趣味的人,知道你想要什么,他就越是不给你什么!跟他说想要快点离开这里,他有可能会关她几个月好吗!
许佑宁呵呵一地:“他要是担心我,就应该呆在病房里。谁知道他坐在外面干嘛,有病吧大概……”
他走到许佑宁跟前:“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?去睡觉!”
陆薄言一只手握着苏简安的手,另一手拨通沈越川的电话,冷静的吩咐:“清河镇中心街上的米露咖啡厅,叫几个人过来解决一下康瑞城的人。”
穆司爵换气的时候,看见许佑宁整个人沉进湖里。
可是没关系,为了穆司爵,她并不害怕粉身碎骨。
穆司爵的目光在许佑宁身上梭巡了一圈:“康瑞城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