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拇指轻缓的抚过苏简安的眉眼、脸颊、下巴,手突然绕到她的后脑勺扣住她,一低头就咬上她的唇。 他还以为,按照这几天苏简安粘他的程度,苏简安不会给他任何和其他异性接触的机会。
按照他的逻辑思维,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,极力推卸事故责任,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。 房间陷入寂静很久,苏简安才低低的问:“薄言,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另一名警员比较醒目,用手肘撞了撞痴痴呆呆的伙伴,朝医生笑了笑,“知道了,我们这就去向领导报告。” 渗透味蕾的苦在唇舌间蔓延开,却莫名的给了她勇气和精力,她带着律师走进会议室。
苏简安听不到电梯里的议论,更不知道她刚才看到的救护车里躺着的病人,就是陆薄言。 冷静了一会再打开,对话框里面果然又有新的消息了。
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察觉到异常,轻声问。 陆薄言端详片刻她的神色,心中了然:“你想说你和江少恺的事?我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