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当程奕鸣随如流的宾客往酒店里进的时候,臂弯里忽然多了一只手。 严妍一愣,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?”
“你说怎么办?” “妍妍……”他立即察觉她发白的脸色,不由懊恼大骂自己该死,无意中触碰到她心头的禁忌。
“喜酒?” “提审犯罪嫌疑人,”白唐打断她的话,“对案发地再次进行勘探。”
被压抑的难受,也是难受不是么。 “说这话的人是谁?”程奕鸣眸光一冷。
严妍抿唇,这件事要从碰上贾小姐开始说起。 “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?”严妍猜测,“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侧门找一找。”